4月29日,参观者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办的电动车展上体验小鹏汇天的飞行汽车。新华社记者 付一鸣 摄
德国一家无人机生产商Volocopter一直在研制飞行汽车的项目,他们计划推出一款叫做velocity的无人机,或者叫做电动直升飞机。这种无人机(汽车)无人驾驶,靠地面人员操控驾驶。最快行驶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20公里,但其噪音只有普通直升飞机的四分之一。
这家无人机厂商计划在巴黎奥运会开始之前将此产品推向市场,欧洲航空安全局执行主任帕特里克·凯则表示,无论这款无人机能否达到安全飞行标准,他们都会考虑将其列入巴黎奥运会使用范围之内。
凯说:“我需要保证这种唯一可以飞的汽车是安全的,所以如果在2024年奥运会时你发现天上有什么东西在飞,那就表明它们是安全的,因为我们会检测它们的。”
凯表示这种“空中出租车”如果能成功,它们将会被使用在巴黎戴高乐机场和巴黎市中心之间。“如果我们检测合格,就表明这种汽车的飞行是安全的。我们的安全的标准是和商业用途的普通客机一个标准,所以如果2024年你看到它们在飞,那它们就是安全的。”凯说。
告别沈从文******
中新社记者 王佳斌
一个传奇式的文坛巨人长眠了。熟悉沈从文先生的亲人、朋友,今天在八宝山公墓向他鞠躬告别,献上鲜花,寄托哀思。
松枝和鲜花覆盖着他的身体。他面容安详,仿佛只是睡去。两旁列着亲属和巴金等友人敬献的花圈、花篮。
没有显要人物,没有悼词。播放的是先生喜爱的肖邦小夜曲和拉赫曼尼诺夫的钢琴曲。亲友们尽量压低了哭泣声,像怕惊扰先生的梦魂。
沈老的夫人张兆和在花圈上写着:让音乐和鲜花伴随我们的心。
多年以前,先生写道:我和我的读者行将老去。现在,他的读者遍及世界,他却默默地走了。
告别沈从文先生,也告别了他所代表的一个时代。
60年前,这位曾在沅水流域流浪多年的湘西青年,背着小包袱独自来到了北京。当郁达夫在某个冬日敲开一间亭子间的门时,他看到的沈从文只穿着单衣,还流着鼻血,面前却放着一堆厚厚的文稿。
不久,沈从文便以他自豪的山里人的坚韧和倔强,在文坛上开辟了自己的领地。他把沅水流域几百码头的人事哀乐、山光水色、历史沿革搬进文学殿堂,构筑出独特的文学世界。
他自十二三岁离家,当过兵,当过水手,干过书记员和税收员。他只念了小学,却成了大学的教授。正当他创作力旺盛的时候,却突然从文坛上沉默了、消失了。留给人们的是无穷的悬念、无尽的遗憾。
围绕着他,像光环一样有许多美丽的传说。他的传奇的经历、他的马拉松般的恋爱、他的山里人的热情与幽默。当“文革”时他被派去打扫女厕时,他说,对我老头真信任嘛!
我曾读遍先生的著作,并几次登门造访,有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对水的热爱。“水和我的生命不可分!教育不可分!作品不可分。”他还曾这样说:水的德性为兼容并包,从不排斥拒绝不同方式的任何离奇不经事物!却也从不受它的玷污影响。水的性格似乎特别脆弱,且极容易就范。其实则柔弱中有强韧,如集中一点,即涓涓细流。滴水穿石,却无坚不摧。
先生对水的写照,也许能帮助我们理解他的品格,帮助我们理解先生后半生在艰难的条件下为什么能取得举世瞩目的史学成就。
先生在美国的内妹张充和、汉思夫妇有一挽联,概括了先生的一生:
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中新社北京1988年5月18日电)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